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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棱镜

作者:不详字数:72420字TXT包:

三棱镜之洁白

(一)邂逅

二00三年三月的一个晚上,与妻看完电影已近十点,我本想径直回家。妻娇嗔蜜语,执意要我陪她逛街,无奈之下,只得再作几点钟的护花倒使者。

回家时,妻挽臂轻偎,竟将我引诱至公园。

朦胧的灯光,婆娑的树影,清悠的花香,使我不禁轻揽妻纤细圆润的腰肢,踏着脚下摇曳的身影,与妻窃窃逗笑。

「宝,那个女孩有点眼熟。」妻突然指着一个独坐在湖边石凳上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姑娘背影说。

每当妻爱意盈胸,或者在我身下婉转娇吟时都会叫我「宝」;呕气时则最多只喊「喂」;平日里叫帅哥最多。

叫帅哥不是因为我帅,只是因为我姓帅名歌。也不知老爸老妈当年是怎么想的,好好的一个男孩子竟取名叫「歌」,那年头还没有帅哥一词,真亏他们如此有预见性。

只是当「帅哥」流行时,我才发现自己除了显白一点,显嫩一点,显甜一点外,竟与帅哥毫不搭界。论长相,圆脸圆嘴;论个头,离一米七还差五公分;论身材,更是宽肩啤酒肚;论发须,胡子没几根,头发却开始稀疏;论年龄,三十已过一,简直是糟蹋了这么个好名字。

顺着妻手指的方向仔细一看,发现那女孩竟是冰。

冰是幼时邻居的女儿,前几年带外甥女去儿童医院看病时才偶遇已当护士的冰。后来因为自己的儿子,我夫妻二人才与冰多有接触,冰也就小帅哥长、小帅哥短,嫂子前、嫂子后的甜甜地招呼个不停。

再后来,我们发现冰不仅热情大方,乐于助我,而且追求者甚众,几享院花之美誉。

冰比我整整小十岁,我家搬走时,她才刚学会在地上爬,而现在竟已出落成一个招蜂引蝶、亭亭玉立的俏丽大姑娘,这不禁使我常常产生垂垂老矣的感慨。

冰见是我们,站起身来刚叫了句嫂子、小帅哥,眼泪便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妻忙上前把臂安抚,才知她与父母吵架,跑了出来。妻一边安慰,一边给我递眼色。

我借机躲到一旁,给冰的父母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碰到了冰,先带她到我家,待冰气消后,我会与妻子一道送冰回家,可能会晚点,让他们不要再挂念,又打了个电话给姐姐,说今晚有事,就不接儿子回来了。

妻把冰领回了我们家。这是冰第一次到我们家,看着不大的两室两厅,收拾得整整齐齐,一尘不染,冰感叹了声:「这才是温馨的家啊!」才说完,眼泪又淌了出来。

妻知道冰因男友的事情与父母吵架,六点多钟便跑了出来,身上又没带钱,还没吃晚饭时,忙到厨房去张罗着冰的食物。

我说了冰几句,冰忸怩着坐不住了,偷偷地瞟了我一眼,微红着脸跑进了厨房,给妻打下手去了。

我一贯不吃宵夜,但为了冰,只好陪着冰与妻上了餐桌。

席间,妻不住地劝慰,我也适时摆出大哥的嘴脸教训冰,无论如何也不应离家,尤其是一个姑娘深更半夜只身在外……

好说歹说,才把冰送回家。回到自己家已近两点。妻直叹疲惫不堪,我也没了兴致,也顾不上洗漱,双双脱衣直奔床榻,相互搂抱沉入梦中。

这之后,冰便成了我们家的常客。每次来,总不忘给儿子带点小玩意儿,逗逗儿子,与妻聊聊家长里短,与我谈天说地。儿子有病,一个电话,冰便立马上门,省了上医院的麻烦事,也省了不少钱,妻也乐意有这么个乖巧可人、嘴儿甜甜的小妹妹。

只是我渐渐觉得冰似乎越来越在意我对她工作、生活的建议;与妻谈话时,眼睛越来越多地偷偷溜我几眼;与我谈话时,弯弯的笑眼中越来越多地闪现出寂寞,圆圆的笑涡也越来越像是故意抿出来的,甜甜的笑声中也越来越多地流露出讨好的味道。

这些,作为马大哈的妻是没有丝毫觉查的,我也从没敢向妻提起过,我一向对自己的直觉很自负,这次却不得不怀疑起自己的直觉了。

天啊,但愿这是我的多心。

(二)诱惑

十一月的一个星期五,一早妻便带着倍感满足的身心,领着儿子登上火车,回娘家去玩几天。晚上吃完饭,与妻聊了一通电话,七点钟,刚想打开电脑,冰便摁响了门铃。冰不预约而至是这半年多来从未有过的。

我给冰泡了一杯茶,二人便天南海北地神侃了起来。临近八点时,我感觉冰开始局促不安起来,又聊了半个小时,冰开始有点焦燥。

到了九点,不知怎的,突然冷场了近半分钟,冰于是突然站起身说:「小帅哥,晚了,我该回家了。」

语气中夹着些气愤,我笑着起身玩笑地说:「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不用!」冰猛然扭转身走到门廊,声音中似乎带着点哭腔。

冰蹲在地上换鞋时,我怔怔地呆站在她身后,不知这平日里开朗的小姑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正犹豫着是否要开口询问,冰突然站起来,转身扑到我怀里,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腰背,挺拔的双乳死死地贴住我的胸膛,丰满的双唇在我脸上狂吻着,几近呼喊着低声说:「小帅哥,我喜欢你,你别赶我走,我要在这过夜。你赶不走我。」

我惊恐,我惶惑,我手足无措。我的心却怦怦直跳,一丝祈盼似乎也正从心底慢慢地、缓缓地浮起。

几分钟后,待冰冷静了一点,我轻轻地推开她,拉着她的手重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

看着她剧烈起伏的胸脯,嗫嗫地问道:「冰冰,我到底哪点让你喜欢啊?」

苦恼的心中突然想逗乐,于是接着「庄严」地说:「你告诉我,我改还不行吗?」

冰忍不住扑哧一笑,旋即丢开我的手,严肃而坚决地搂住我的脖子,将身子贴靠在我的右侧,头枕在自己的左胳膊上,对着我的右耳急切而喃喃地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喜欢你哪点。

「开始时,我只觉得天文地理、天南地北,没有你不知道的。跟你聊天,能长很多知识。后来,我觉得你很大男子主义,家务事一点都不干,全是嫂子一个人忙,但你看嫂子的眼神又是那么缠绵,让我羡慕嫂子得不得了。我有时会想,如果有这么一个男人日夜这样看着我,就是吃糠咽菜我也会很幸福。

「再后来,你帮我分析人,分析事,是那样地头头是道,使我办事、待人、接物每每顺利如意,我不由地崇拜起你来了。再后来,我就只想听到你的声音,看到你的脸,只想每天有你的声音在耳边伴我入睡,只想每天一睁开眼就看到你的脸。

「我知道这不太现实,你跟嫂子那么恩爱,嫂子待我又这么好,我也有了男朋友。但我还是忍不住想你,想见到你,想听到你的声音。我知道嫂子今天回娘家去了,我不求别的,只求今天一晚。我知道我们没有结果,我甚至不能分辨我这是爱还是冲动。但我真的想你。

「最近只要一个人静下来,满脑子就都是你,但偏偏梦中又见不到你。我真的只求一晚。哥,你别赶我走,你赶不走我。」

冰说得这么动情,这么真诚,我还能说什么?那温润的嘴唇在我耳下、脖子上吻着、娓娓地诉说着,显然是刚刚沐浴过的发丝的清香直朝我鼻子里钻,那饱满而充满弹性的年轻的身子沾在我身上扭动着。我不是柳下惠,我是个男人,而且一直是个欲望强烈的男人,我还能说什么?我还能做什么?

我转头看着冰,抬起右手,轻轻地搂住她的腰,这是跟妻一样令人遐想不已的腰肢,只是稍稍更圆一点点。冰看着我,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着痴迷。缓缓地,那长长的睫毛低垂了下来,大大的眼睛合了起来,而她娇俏的脸庞却朝着我抬了起来。

我将唇轻轻靠了上去,甫一接触,冰便急切地贴了上来,继而微张着,等待着。

我用舌尖一点点舔着她的上下唇,然后一点点地探进了她的唇齿之间。

立刻,一条湿润的香舌便迎了上来,与我的舌头厮磨着、纠缠着。冰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鼻息一阵阵扑向我的面颊。我一点点地收回舌头,将冰灵巧的舌尖引进我的口中,然后用双唇夹住,吮吸着冰的唾液。

冰终于忍不住,唔唔着要退缩。我猛得将她的舌头深吸入口,用牙齿轻轻地咬住,舌头猛烈地磨擦着冰的舌尖和舌底。

冰仿佛喘不过气来了,双手一推我的肩,头向后仰,想逃脱我的亲吻。我于是跟踪追击,双手搂紧她的腰背,最大限度地撬开她的双唇,用舌尖触碰着冰的牙齿和上腭。冰唔唔着,喘息着,身子开始激烈地颤抖着。

搂着这娇颤的腰背,听到这娇喘的声音,我的不文之物也不由地抬起了头,坚挺着,更坚挺着。

「这丫头接吻的技巧倒还不错。只是不知她床上的功夫被她男朋友开发得怎样了。」我心里想着,慢慢地停下了对她唇舌的逗弄。

冰睁开眼睛,平常白皙的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平常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朦胧得像要滴出水。我轻轻地将冰拉起,右手搂着她的腰,轻吻着她的脸颊,将她引向卧室。冰似乎越来越迈不动步子,几乎全靠我搂托着,才没软倒在地。

来到床边,我轻推冰右转,开始拉下她白色连衣裙后背的拉链。

冰微垂着头,一任我将拉链拉开到底,然后轻扬起双臂,让我将她的裙子顺利地从头上蜕下。

这是多么诱人的一个背影啊,乌黑的长发,圆润的双肩,细腻的腰部,丰满的臀部向后向上高翘着,臀底与大腿缝相连的部位,向里凹陷着,凹陷着……

我连咽了两声,才有点嘶哑地说出了话:「冰冰,你稍稍坐一下。」

我迅速地退出卧室,迅速地将大门反锁,再以百米冲刺般的速度迅速地洗漱了一番,当然,重中之重是我的宝贝。

当我只着短裤走进卧室时,顿时呆住了。

冰一丝不挂地坐在床边,眼睛羞涩而坚定地注视着我。丰满的双乳骄傲地坚挺着,那对粉红的乳头骄傲地坚挺着,白皙的小腿自然地垂在床边,浑圆的大腿自然地平放着,既不刻意并拢,更不刻意张开。股间那缕漆黑的阴毛随着她的呼吸似乎在微微起伏,似乎在向我不断地轻轻招手,似乎在向我的宝贝呢声呼唤。

冰不由自主地盯着我股间那由于内裤紧绷而更现凸出的地方。良久,良久,才垂下头喃喃地说了声:「我来之前吃了避孕药的。」随即仰躺在床上,缩了缩脚,挪了挪臀部。

我上了床,直接轻覆在冰身上。

冰立刻抱紧了我,头脚用力,挺起身贴向我,双手探进我的内裤,轻压着我的臀部,股间磨擦着我的凸起,急切地恳求着:「哥,给我。现在就给我。我等不急了。」说着,竟向下拉扯着我的内裤。

我抬起胯部,右手配合着冰把我的内裤脱下。冰立刻打开了双腿,轻摁着我的臀部,向她股间压下。我用龟头探寻着她的阴部,果然已经非常润湿,润湿到整个外阴都是潮湿的,润湿到我的凸起早就应该楔入她的体内。

我用双膝示意她将双腿尽力撑开,然后用龟头探到那已经微微张开的、潮湿的、温热的缝隙,微微地压进去一点点,再由下向上,慢慢顶开那缝隙的上半部分。快到最尽头时,再转向下慢慢滑,滑到一半,又再慢慢向上轻顶,却一下子轻顶到尽头,顿时,冰忍不住轻「哦」了一声。

我就这么上上下下,慢慢地用龟头在冰小阴唇间磨擦着,不时轻触着冰的阴蒂。每次碰到阴蒂,我虽没有明显的感觉,但冰都会轻哦一声。

渐渐地,冰的声音大了起来,然后基本稳定在一个频率上。我觉得该进行下一步了,于是用龟头在缝隙的下部顶探着,探索到了那迷人的、湿润的、喷吐着热情的小洞口。

冰这时双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背,我也紧紧地压在她的双乳上,牢牢地固定住她的上半身,然后轻轻地、慢慢地、坚定地用阴茎挤开她的小洞口,挤进她的身体。

冰双脚死死地撑着床单,全身激烈地颤抖着,胸部急剧地起伏着,随着我阴茎一点一点地插入,冰嗯嗯的呻吟中,漏出越来越浓重的哭腔。冰温暖、湿润的阴道紧紧拥裹着我的阴茎,吸引着我的阴茎,包纳着我的阴茎。

我依然一点一点地、缓慢而又坚定地插入,感受着冰阴道的舒适。全部插进后,我才全身放松,将小腹压在冰的小腹上,用耻骨顶压着冰的阴部。

冰长长地叹息一声,双腿也放了下来。我感到冰有点放松,立刻开始用阴茎抽插着她的阴道,冰随即又紧张了起来。我慢慢地、一点点地加快抽插的速度,但很轻、很浅,冰便又开始呓语了。

我突然深深地插入,用耻骨碰压一下她阴部的上半部分,冰立刻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小口气,小腹随即绷得紧紧地「啊」了一声。

随后,我又是轻快地抽插……如此,循环往复,如此,周而复始。

但冰的小腹自此开始不断地绷紧、放松,且放松的时间越来越短,双脚开始胡乱地蹬着,双手也不知所措地在我背上乱摸,眉头越锁越紧。时而半张着嘴唇呜呜地胡乱地在我脸上吻着,时而又放开我,呻吟几声。

我直觉着冰快到高潮了。虽然我很惊讶才这么三、四分钟,冰就要到了,但我还是想帮助她,于是双手迅速地固住冰的双胯,上身压住她的双乳,开始计计到底,次次碰压。冰立刻双手死死地抱住我,吻住我的左颊,死命地呜咽着,小腹绷紧着。

突然,冰放开我,腰臀用力地左右着扭动着,想摆脱我对她阴部的刺激,头也用力地左右摆动着,嘴唇张开着,啊啊地轻唤着,似乎很痛楚,而痛楚中又弥漫着无尽的愉悦。

我自然不会错过这最后的关键时刻,双手死死地固住冰的双胯,尽全力高速地抽插着冰的阴道,尽全力用力地碰压着冰的外阴。冰几乎是立刻就短促地啊啊了近十声,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显痛苦。痛苦中已没有了愉悦,倒是裹藏着恐惧与无奈。然后,冰紧紧地拥抱着我,全身紧紧地贴住着我,阴道紧紧地锁住我的阴茎,牙齿紧咬着,双唇大张着埋在我的脖颈下,放声叫了起来。

我奋力继续冲刺着的同时,心中却不禁感到讶异。一是讶异这一刻冰的力量是这么大,几乎使我动弹不了;二是讶异冰叫喊的时间是这么长,几乎维持了一分钟,冰的肺活量几乎使我恐怖。

冰终于吐空了胸腹中积压的空气,安静了下来,四肢也不再纠缠着我,垂落在床上,全身松软得像一滩水。我虽无丝毫射精的感觉,但这最后的一分钟也的确使我疲惫,于是动作由激烈转为轻快。

冰的头向右微侧着,一缕秀发遮住她的左额,眼睛微微地轻合着,双唇微启喘息着,胸脯一上一下起伏着。随着缓缓舒展开的眉间,甜甜的笑意一丝丝在脸庞凝聚起来。我也开始慢慢地动作着,尽量轻柔地动作着。

冰喘息渐渐平稳了下来,缓缓地睁开大眼睛,转过头来看着我,眼中充满着温柔。

「哥,停一下好吗?」语气中透着无奈与恳求。

我慢慢地将阴茎从她体内拔出,一任它直直的、硬硬的、湿漉漉的,然后面对着冰,侧躺在她右侧。冰转过身来,拉开我的左臂将头枕在上面,然后蜷缩成一团挤入我的怀中。我左手自然回曲,轻抚着她的肩背,右手向下抚摸着她的腰臀。

冰一点一点地吻着我的嘴唇与下巴,用变得有点嘶哑的喉音呢喃着、嘟囔着:「哥,我刚才是高潮了吗?真舒服,真想一辈子都沉浸在这种感觉中。我刚才真的是高潮呢!真舒服,真的太快乐了。哥,你真棒,我真的好爱你。」

冰双手捧住我的脸,盯着我的眼睛:「哥,这真的是我平生第一次高潮。你虽然不是我第一个男人,但你是第一个让我感到做女人真幸福的男人。谢谢你,哥……我爱你,哥。」

是啊,是啊,这又让我想起那句真理性的老话「老婆是骗回来的,爱情是肏出来的」。想到这,我自然是在上下其手的同时,不断地夸她漂亮。这不是别有用心,而是这一招在妻身上是屡试不爽的。女人事后都是需要这样的。

冰的肌肤是如此细腻,微汗之后的腰臀,抚摸起来,手感是如此的美好。我下意识地用中指指尖顺着冰的臀沟轻轻地滑动着。猛然间,我感到冰的腰臀在微微扭动,眼睛不知何时也闭上了,身体的温度也似乎在一点点地升高,声音也不知什么时候呢嗲了起来。

这小妮子怕不是又动情了吧?这可正是我求之不得的。想到这,阴茎再度硬挺了起来,于是偷偷地将上身慢慢贴了上去,右手中指指尖也一点点、一点点地向下探去。

冰感觉到了,娇羞地轻轻推开我说:「哥,我要上趟厕所。」然后逃跑似的轻盈地跳下床,但却不慌不忙地走出卧室。

走到卧室门口,还回头朝我嫣然一笑,那高翘的臀部轻摆着,在我的眼前消失。不久之后,我听到了用水搓洗毛发的声音……

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到底是冰今晚诱惑了我,还是自三月份的那个晚上之后,我的潜意识一直指挥着我,不断地以所谓的男人的成熟诱惑着冰。

我和冰之间,到底是谁诱惑了谁?

(三)顿悟

卫生间的水声停了下来,才使我猛然警醒,不由地担心冰会忍不住羞涩,会有些尴尬,于是赶紧跳下床。

又忽然发现那家伙非常不文明地、要死不活地斜指着前方,弄得我都有点替它害臊,想给它套上短裤,又觉得与冰不般配,只好抓过床头柜上的小浴巾毯替它挡挡羞。

冰赤脚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果然由轻快迅速地转为迟疑,继而从我耳际消失。

我连忙冲向浴室,却在客厅的正中与冰撞了个对头。

冰一声娇唤,捂住额头蹲在地上,我赶紧抢蹲下来,右手抚着她的马尾辫,左手想拉开她挡在额头的双手:「对不起!对不起!冰冰,快让我看看。」

「你弄痛我了。」冰执拗地不让我查看伤情,这更让我慌乱了。双手是抬起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只能连声道歉。

冰突然推开我的双手蹦了起来,格格地笑着:「哥,骗你的了,其实现在也不怎么痛了。」

我仰望着冰,这才发现冰今晚将平时披散的长发挽成了马尾辫——这是妻平日里最常梳的发型,我不由得有点发愣。

冰弯腰将我拉起,轻笑着说:「哥……你这种傻子似的模样真好笑。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看着我。你再这样看着我,我……」

我冲动地一把将冰紧紧地揽入怀中,用我的嘴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她百灵鸟似的不停欢唱的双唇,那银铃般的声音嘎然而止。

一阵静谧后,鼻息渐起,冰的身段也松软了下来,小腹却始终不与我相贴。

我放开冰的香唇,对半眯着眼睛的冰说:「冰冰,我抱你上床吧?」冰干脆闭上眼睛,不置可否。我于是一蹲身,随着冰稍嫌做作的一声娇呼,把她扛在了右肩上。

冰丰满白腻的臀部贴在我脸上,使得我忍不住侧头轻吻,那细致、微凉的感觉从唇间一直传递到胸臆,随着冰格格的笑声、轻柔地扭动,却化作一丝火线,绵绵沛沛地注进了我的腰腹。

把冰轻轻地平放在床上,在柔和洁白的灯光下,冰的胴体似乎也在放射着柔和洁白的光。

冰虽然比妻高半个头,但女性整体诱人的曲线似乎仍比妻要稍逊一筹。乳房结实、浑圆,但在视觉上比妻少了点沉甸甸的味道。乳晕较大,与乳房的比例稍显失调;乳头细小,与乳晕的比例也稍显失调,只是都呈可爱的淡粉色,这一点要比妻强一点。肚脐是圆圆的,稍显突起,没有妻的漂亮。那尚未拭干的阴毛,水淋淋、黑亮亮地在如雪一般白的两股间闪烁着淫迷的光芒,黑白对比的反差比妻子要更强烈些……该死,我怎么总是拿冰与妻相比较,我怎么总是想起妻?

「哥,你怎么这样看着人家?象个小傻子似的。」

冰的话倒提醒了我,我一声不吭,继续「痴迷」地欣赏着冰的身体。

冰终于害羞地用双手捂住了眼睛,双脚并拢,绞在了一起,腰肢也不好意思地微摆着,胸腹的起伏也开始渐趋明显。

哈哈,天底下大概没有不喜欢男人痴迷于自己身体的女人,哪怕那个男人是自己最讨厌的。尤其是我这种男孩子气的、不着色情的「痴迷」眼光,应该已经激起了女孩子固有的、根植在心底的母性,这也是我在妻身上屡试不爽的。只是不知为什么,冰腰腹轻摆带给我的煽动性,似乎要比妻弱一些,更别提兰了……

该死,这时候我怎么又想起妻,还想起了兰,我这是怎么了?

不知什么时候,冰打开了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冰眼中的羞涩变成了浓浓的温柔。

「哥,你真像个傻小子。」

哈哈,小傻子又变成了傻小子,我的目的达到了,一切如我所愿,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于是解开了浴巾毯,解放了已直指天花板的那物件。

冰溜了我下体一眼,立刻又忍不住合上了双眼。

我趴在冰的身旁,轻吻着她的右肩,一边顺着她颈旁突突直跳的大动脉,轻轻地、一点点地朝着耳下吻去,一边不停地恭维着她:「冰冰,你身上怎么这么香。冰冰,你的头发真黑真亮………」

我能感觉到冰的身体缓缓地放松了下来,呼吸也慢慢地加快了起来。然后,我特意地朝着冰的耳朵一下一下地喷着鼻息,四五下之后,冰便忍不住耸动着肩头。我忍不住在心头会心地一笑,开始从她喉部顺着两乳之间向下吻,同时刻意地避开触及她的乳头。

柔柔地吻到了她右乳下沿,那强烈的弹性既是如此熟悉,又是那样的陌生;那淡淡的少女的肉香好象是似曾相识,偏又是那么遥远。我下意识地用唇轻夹住一部分,半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轻地顶着,感受着,回味着。

直至冰微凉的右手触摸着我的左臂才打断了我的享受,提醒了我。

我开始迂回地吻着冰鼓蓬蓬的右乳下半部分,慢慢地接近那粉红的乳晕,又迅速地远离;再慢慢地接近,又迅速地远离。

那广泛的乳晕开始缩小,几粒细小的浅红的疙瘩渐渐地浮起,与洁白的、紧绷着的、平滑的乳房形成鲜明的对比,看起来是那么的有趣。

在那粉红的边缘,我陡然发现几根短短的淡淡的绒毛直立着,于是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尖轻捋着,贴着乳晕,湿润地轻捋着。

冰的呼吸更显急促,在那几粒疙瘩渐渐隐去的同时,略显细小的乳头却悄悄地挺立了起来。

我再度润湿舌尖,开始从底部向上轻轻地撩拨冰的乳头,待冰发出第一声轻吟时,我才转向冰的左乳。

冰左乳兴奋的速度比右乳快,而此时我的脖子也有点不适,乘机用右手轻抚着冰左乳的下部,揉捏着,抬起了头。

冰的大眼睛虽然已轻轻合上了,但我仍然可见她眼睛在转动着,似乎在寻找着、渴望着什么。那红嫩丰满的双唇时而回抿,时而微张,绽放着湿润的娇艳。

我不禁低下头,径直包裹住冰整个右乳晕,用舌尖轻轻磨擦那已略呈柔软的乳头。

冰左手轻握着我的右臂,右手轻抚着我的短发,浓重地呼着气。左乳似乎在我右手的揉捏下又膨胀了一些,右乳头也迅速地在我舌下成长了起来,硬挺了起来。当我用嘴夹住乳头根部,鼓动舌尖飞快地在乳尖擦动时,冰终于愉快地将轻吟声毫无保留地、持续不断地奉献给了我。

冰唇齿间跳跃而出的轻吟,仿佛在不停地编织着一张网,蛛丝般密密地将我紧缚在她的双乳间。随着那腻腻的轻吟,淫靡的气息愈显浓厚,仿佛要将我们两人完全地包裹起来,要与周边的环境、周边的世界、周边的一切彻底地隔绝。

我不由自主地沉浸在这氛围之中,一寸一寸地,迷失了自我。

冰用脚轻蹭着我的大腿,轻拥着我,拉扯着我爬上她的身体,张开双腿,挺动着阴部,诱导着我的阴茎植入她的膣道。

冰吻住我的嘴,急切的唔唔声漏个不停,似乎在催促着我立刻开始行动。冰的腰臀左右扭摆个不停,似乎在召唤我去刺激她、去满足她、去征服她。

我热烈地响应着冰的要求,如打桩般挺动着腰胯,用力地磨擦着冰的阴道,用力地击打着冰的外阴,狠狠地把龟头抽至阴道口,再深深地将阴茎扎进阴道深处。

冰那温热、湿润的阴道多情地接纳着我阴茎的进击,如环般坚硬的阴道口却坚决地抵御着我阴茎的进击,冰那热情、开放的呻吟更似在为我阴茎的暴行击鼓呐喊。

冰那高高坟起阴阜柔软地承受着、化解着我耻骨的全部的撞击,这更加激起了我的斗志。冰阴道深处不断分泌出汁液,使阴道越来越润滑,带给我阴茎的刺激也就越来越弱,这更加激化了我的粗暴。

我闭上眼睛专注于追求阴茎快感的积累。

迷迷糊糊之中,冰似乎激烈地扭动挣扎过一段时间,尔后随着一声悲鸣,紧紧地拥抱着我,尔后便是彻底地放松,一任我为所欲为。然后似乎又开始抱住我的头,亲吻着我的眼、我的唇,然后似乎全身悬挂在我的身上,在我耳边舒适地述说着什么,最后又似乎猛烈地推挡过我一阵子。但无论如何,冰始终没摆脱掉我阴茎对她阴道的肆虐,这点我很肯定。

冰突然在我耳边悲痛的那一声短促的嘶喊,使我有点发蒙。就在我一楞神之际,冰的双腿牢牢交叉着圈住我的腰,彻底制止了我的挺动,更把我的阴茎紧紧裹在她阴道的深处;冰的双手牢牢地摁住我的脑后,将我的口鼻深深地埋在了她的脖项之间,使我几乎要窒息。

就在这一刻,我完全清醒了过来,也就在这一刻,冰对着我的耳朵狂放地长声嘶喊了起来。

那喊叫的初始是那么悲哀,悲哀地令我自责;那喊叫的中段是那么的无助,无助地令我揪心;那喊叫的尾声是那么的空洞,空洞地令我恐惧。但那喊叫过后急促而彻底松驰的喘息,那喊叫过后如泥般软瘫在我身下的胴体,那喊叫过后微有垂涎的唇角,乃至有些乜痴的漂亮脸蛋,却无一不是在向我昭示着,刚才那一瞬间,冰是何等的兴奋、何等的愉悦、何等的陶醉、何等的幸福。

我强忍住奋力抽插的冲动,柔柔地在冰耳边说着情话,轻轻地用阴茎在冰已经开始松软的阴道内缓缓地搅动。乘隙偷瞄了一眼床头的闹钟,前前后后才不过二十分钟左右,我说我怎么还没有射精的感觉呢。

冰缓缓张开漂亮的大眼睛,空洞地不知望着哪里。好一会儿,才转动着,捕捉住我的视线,紧紧地盯住我的眼睛,陌生地盯住我的眼睛。慢慢地,光芒开始一星星地在她眼中汇集,一点点地重现漆黑发亮的神采,温暖和温柔迅速地膨胀成为缠绵与痴迷。雾气在冰眼中升起,变浓,然后凝结成晶莹的泪滴,从眼角静悄悄地滑向枕旁。

我停下了腰腹的耸动,呆呆地一如第三者似的静静地观察着,默默地接受着冰一点点地转变。

冰无力的抬起双臂,轻拢住了我的脖子,轻声而坚定地叫着我的名字:「帅歌,帅歌,我的男人,我的男人。」

我愕然地赶紧吻住冰开始冷却的唇,唔唔地含糊地应承着。

冰热烈的响应渐至冷却,进而木然地接受着我的亲吻。然后,轻轻地捧起我的脸,甩了一下头,突然欢快地对我说:「哥,你怎么这么棒,还没射?我说嫂子怎么对你百依百顺的呢。要不然我作你的地下情人,替嫂子分分忧怎么样?」

我赶紧又堵住了她的嘴……

「算了、算了,我也不作你的情人了,再这么做几次,小命就交代在你手上了,我还是保命要紧。」

我心中一阵轻松,缓缓地抽出依然坚挺的阴茎,轻笑着躺在冰的身旁,将冰抱进怀里。

「哥,我本来是想顺便给你送请柬的,我元旦结婚。这么一弄,我都有点不想结婚了。」冰的声音由欢快又迅速地转为羞涩。

冰要结婚了?!冰又不想结婚了?!我被这善变的姑娘绕得又有点发懵了。

冰再度捧住我的脸,略显嘶哑的嗓音中夹着些许落寞,「算了,哥,我还是结婚算了。要不然我都没脸再见嫂子了,也对不起他。可是,哥,我真的很喜欢你。你不会觉得我是个坏女孩吧?」

「你这么漂亮,怎么会是坏女孩呢?」我坚定地摇了摇头。(哈哈,这是什么逻辑?)

冰抱紧了我,使劲地朝我怀里钻,「说句心里话,哥,我只是觉得你跟嫂子那么恩爱,不忍心破坏你们。」

什么话,你想破坏就能破坏?

冰在我怀里沉默了一小会儿,突然将下腹挺向我,一边用毛绒绒的阴部轻蹭着我仍未完全消肿的阳具,一边逗笑地说道:「哥……我算悟清楚了一件事,嫂子对你那么百依百顺,里里外外一手包,像伺侯老爷似的贡着你,全是它的功劳吧。」

继而停下来,真的很认真地问我:「哥,你说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是这么的快乐,世上才有那些恩爱的夫妻?」

小屁丫头,你知道什么叫恩爱夫妻?夫妻恩爱仅靠性事这一点就够了?你还真以为你自己顿悟了呢。

(四)淫荡

我用右手轻捧着冰的脸,极力地装出很真诚的样子看着冰,「冰冰,我真的说不清楚。夫妻恩爱就像爱情,说不清,道不明。不是有了爱情就不吵嘴,也不是吵了嘴就不恩爱。打个比方吧,就像天上的云,每一朵云都有不同的形状,但不论形状如何,它都是云。如果本来就是洁白的,那它们无论如何变幻,始终都是洁白的云。」

说着说着,我真的真诚了起来。

说着说着,冰执著的眼神中似乎有一点向往、有一线崇拜、有一缕痴迷、有一丝迷惘、有一种无助。那由明亮转为朦胧的眼眸,不禁使我再一次怦然心动,注意力立刻转移到了二人毛发相缠的双股间。

冰的左手轻放在我的右手上,沉默了一会儿,无奈地轻叹道:「恐怕真的像你说的呢。」

「再打个比方吧,就像是性欲,该来的自然会来,该消失的时候,自然就会消失,谁也控制不了。」仿佛是为了印证我的话,那东西又迅速地挺立了起来,在冰的股间,在冰那已经干燥、但仍未完全闭合的双唇间探头探脑着。

冰稍一怔神,旋即暧昧地一笑:「哥,你的意思是不是就像是高潮,该来的自然会来,该消失的时候,自然就会消失,谁也控制不了?」身子再向右一侧,半压在我身上,做作地扭动着,我自然是正中下怀地配合着她。

冰那温暖微干的嘴唇在我腮边厮磨着,是那么地亲昵;冰那软中含硬的双乳在我胸前厮磨着,微汗散去后的双乳既是那样细腻,又有着一点粘滞,给人一种欲拒还迎的刺激;冰那柔细棉软的私毛在我股间厮磨着,似乎是要与我的纠缠不清,融为一体。

右手自然地轻搭在冰的腰臀间,那充满着活力、蕴育着青春的舞动,刺激着我的右手,带动着我的右手,在那诱人的扭摆间揉捏、揉捏、揉捏。

不知什么时候,冰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腰臀的扭摆变成了起伏,而双乳却紧贴着我不再动弹。我于是知趣地捂住冰的臀尖,轻轻地压揉着。

随着我的压揉,冰的喘息热切了起来;随热切的喘息,冰腰臀的起伏变成了挤压;随着挤压,我的湿润涂抹在冰的缝隙间,湿润了冰。

我抱住冰的左股,拉到我右胯上,再向右一侧身,将冰捧在了身上。冰慌乱地用膝、肘支起身体,全身绷紧着在我的上方,不知所措——这丫头看来还没试过这一招,那我可得好好教教她。

我稳住冰的双胯,挺动着臀部,用龟头轻轻撩拔着冰的缝隙。

冰紧眯着双眼,微张着双唇喘息着,全身轻颤了起来。这颤动似乎迅速地消耗着冰的体力,终于使冰瘫倒在我身上,但双膝却仍然有力地支撑着下半身。

随着我龟头的拔弄,冰的小腹越发紧压着我,臀尖越发高翘着,膝臀越发激烈地颤动着,缝隙越发迅速地扩张开来。

感到我要开始插入时,冰屏住了呼吸,全身一动不动。我刻意地一点一点地进入,直致冰终于忍不住急呼出这口气,身体下意识地向下向后一坐,主动地将我全部包容。

「哥,哥,怎么这么舒服?怎么这么舒服?」冰一边喃喃着,一边胡乱地、毫无章法地扭动着腰肢。

想舒服?哪有这么容易。我一任冰蜷膝在我身上去寻找自己的快乐,自己却一动不动。渐渐地,冰的轻吟中漏出了渴望,漏出了急迫,漏出了烦躁,漏出了无奈,漏出了哀求。

我双手向下微微一推冰的腰臀,冰立刻领会了我的意思,向后挫压着,我再向上微微一抬,冰又立刻向前倾俯。

只这一个回合,冰便凭着天赋,凭着追逐性欲的人的本能,掌握了关键,通过自己的上下蠕动,使我的坚挺在她的蜜道内抽插着。

冰的动作迅速地由生涩变为熟练,力量渐渐加强,频率也渐渐加快。

冰包夹住阴茎的握力慢慢增大,磨擦着龟头的腔道慢慢变硬……冰又进入了高潮的前兆。

我的直觉告诉我:冰是个体质异常敏感,而且可以获得多次高潮的女人。我又撞了头彩,我没想到自己还能碰到尤物。老天待我真的不薄,每次总能碰到尤物。

在感激上苍的同时,我迅速拢住冰的腰臀,略显吃力地、一刻不停地挺动着胯部,帮助着、推动着、引导着冰进入了高潮。

就在冰软倒在我身上的一刹那,我双手拉紧了冰的大腿,使冰的臀部再度翘起,空悬着以彻底减轻对我腰胯的压力,然后毫不停顿地、轻快地抽插着冰的阴道。

冰在我耳边呻吟着,无力地挣扎着。但我毫不手软,坚决地挺动着腰胯,一次比一次迅速,一次比一次猛烈。冰那刚略呈松软的阴道,又一点点紧了起来,一点点硬了起来。大概只承受了我几十次的撞击,冰便死命地用胸腹压住我,死命地向上仰起了头,死命地撅起了臀部,死命地大叫了起来。

几秒种后,冰便彻底地如水一般覆在了我身上,仿佛要窒息般大口大口地、急促地抢夺着新鲜的空气。

冰的阴道迅速地松软了下来,再加上那如香油般无比的润滑,似乎再也没有能力束缚住我了,带给我的刺激也迅速地减弱了下来。

「哥,哥,真的别再动了。真要命,我真的要疯了。真把我累死了。就这样放在我里面行吗?我真的累死了,我想歇一下,要不然我要疯了,放在里面,让我休息一下,休息……一……下……」

我一贯都无法拒绝软语轻求,特别是女人提出的要求,更何况这年轻美丽的姑娘还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了我,另外,半途而废、嘎然而止对于我是家常便饭。

轻轻地抚摸着冰柔软、滑腻的身体,时间不久,我便在冰体内硬挺着,也迷迷糊糊了起来。

一丝快意从命根处向大脑深处袭来,使我突然惊醒。

冰在我身上一边轻柔地耸动着,一边软语解释着:「哥,对不起。我也不知怎么的就睡着了。别生气,好吗?我不是故意的……」

我闭着眼睛,偏头吻了她一下,暗自偷乐了一回,其实我也狠睡了一会儿。

顺手轻轻摁了一下冰的臀部,冰立刻欢快地动了起来,讨好地在我耳边轻声地说着:「哥,你怎么这么棒?总也不倒?……喔……真棒……喔……真棒……

喔……真热……喔……真硬……「到后来,已几乎完全是发自内心的呻吟了。

我轻推冰的双肩,示意她坐起来,再示意她上下蹲坐。那每一次深插到底,那每一次重撞外阴的刺激,几个回合下来,便令冰再一次彻底地迷失了自我。

那随着每一次坐下而锁紧的眉头,那随着头颈晃动而飞甩的长发,那随着身躯起伏而不停抖动的乳浪,尤其是那黑白间不断跳跃着的娇艳的乳尖,这一切的一切是如此地令我自豪,如此地使我陶醉。我不由得抬起手,轻捏着冰的乳尖。

这上下齐攻的强烈的刺激,似爆发的山洪将冰彻底地淹没,使冰终于彻底放松了,终于彻底放开了,终于彻底地唤醒了沉睡在自己身体深处的淫荡,终于彻底地将这淫荡奉献给了我。

冰左手撑在我的胸前,努力地将双乳挺向我的手心,右手极力伸到身后,指尖抖嗦着轻抚着阴茎的根部、轻捏着整个阴囊。

「好硬好棒的家伙,肏我,肏我,用力地肏我呀。你肏得我好舒服呀。我要飞,我要飞。肏我,肏我,用力地肏我,狠狠地肏我呀。」

伴随着我尽力对乳头的挤捏,随着一声近乎无耻地哀嚎,冰突然定格在我的身上……又倾刻间委顿了下来。

我张开双臂,将冰紧拥在胸前。

冰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嘤嘤地哭了起来,「我完蛋了,我彻底地完蛋了。

我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哥,你别看不起我,我从来都不是这个样子的。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我完蛋了,我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我怎么竟说出那样的话?

我完蛋了,我完蛋了。「

我不知该开口说些什么,只能像抱着婴儿般地抱着冰,持续不断地轻拍着冰的背,连连吻着冰沾满泪水的脸蛋。

冰止住哭泣,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如果眼光能点燃火焰,我将被这火焰焚毁得毫发无存;如果眼光能编织成网,我将被这绵密的丝网绞杀。我的目光不由得有点游移,想要逃避。

「帅歌,你真是我命中的天杀星。你真应该是我的男人,可惜你不是。我现在才真的知道什么是有缘无份。既然这是命里注定的,我们就都不要逃避了。帅歌,你要记住,冰只淫荡这一个晚上,冰只对你一个人淫荡。」

冰突然紧紧地抱住我的头,泪流满面地紧紧地吻着我的唇,「来呀,哥。来呀,哥。来肏我呀。我们只有一个晚上,我们没有明天。」

我被冰这咒语似的求欢惊呆了。

「帅歌,你不让冰淫荡吗?你不喜欢冰淫荡吗?」说着,冰爬起身,迅速地跪在我的腿间,一口含住了我的勃起。

冰是如此地毫无经验,牙齿不断地触碰着我,让我有点痛,是那种直锥到心底里的痛。

冰放开我的勃起,跪爬到我的身旁,将阴部呈在我的脸前:「哥,你还没摸过冰这里呢。你要让冰遗憾一辈子吗?」

可爱的小姑娘,你这是在干什么呀?你都干了些什么呀?

我一把抱住冰的双腿,将整个脸埋进了冰的股间,一口含住了冰。冰立刻哽咽着轻轻地欢叫了一声。

我用舌尖轻舔着冰那湿润的缝隙,轻触着冰那柔软的小豆,轻擦冰缝隙里的高高低低,轻吮着冰微微下垂的光滑的两小片嫩肉,轻探着冰温暖的入口,那似酸似甜的汁液丝丝不断地在我唇齿间萦绕。

冰更进一步地翘起臀部,额头枕在前臂上,欢快地吟哦着,满足地叹息着。

「冰冰,帅歌今晚是你的。你要什么,就给你什么。」

说着,我跪在了冰的身后,从后面插入了已经汁水淋漓的冰。

冰依然那样高翘着臀部跪着,那对白嫩的乳房在冰胸前轻晃着,偶尔从腰臂间闪露而出的粉红的乳头,晃得我眼花燎乱,使得我不由探下手,紧紧地抓住。

冰扭转头盯着我,半启的双唇吐出一阵阵的呻吟声,一下一下向后挺动着洁白无瑕的臀部,用那毛绒绒的女阴俯就着我、应和着我。

我不断地变化着进击的角度,帮助冰积累着愉悦,帮冰积累着阴道的力量。

冰奋力地摇着头,扭着腰,急切地呼唤着:「快点,快点,哥,快点。」然后就突然地塌着腰、昂着头、挺着臀,固定在那里一动不动,放声叫了起来。

叫声刚一停,冰便如一只被击中的小鹿,侧倒在床上,我一个不及,波的一声,阴茎从冰的体内跳了出来。

我跳下床,站在床边,拉过冰的双腿,使冰的臀部靠在床沿,再抬起,分开。

那油黑发亮的阴毛间,两片紫红色的小肉饱满地微张着,原本小小的仙人洞夸张地暴露着洞口,鲜红色的嫩肉上沾着细小的露珠,放射着淫靡的光芒。

我俯下身,「冰冰,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勾下头,看看哥是怎么肏你的。」

随着冰一阵急促的呼吸,我再度挤进了冰的身体。

冰听话地勾着头,看着我的阴茎插入被黑黑的阴毛半掩着的洞口,将几缕暗色带入她阴道,似乎要将整个小阴唇都带入体内;看着我从她的阴道内拔出,拔出一团鲜红,似乎要将整个阴道都带出体外;看着我摆动着胯部,用阴茎从不同的角度、以不同的速度插弄着她的阴道。

冰的眼光痴痴地注视着自己的股间,肚腹一鼓一吸,双唇张开喘息着,淫荡的话语从唇齿间流淌而出:「哥,你在肏我,你在肏我。你的屌蛋在打我,你的屌蛋在打我,你肏得我好舒服,你的屌蛋打得我好舒服。哥,你的屌好硬啊,肏得我胀死了。你肏得我的屄酸死了,麻死了……」

每当快忍不住时,我就会放缓速度,减轻力量、浅浅地挑逗冰;待我缓过劲来,再用力地、快速地、深深地刺激着冰。

我就这么引领着、推动着冰淌过那一条条暗流汹涌的小溪,翻越那一座座攀爬不尽的高山。我感觉冰是一名歌手,而我则是那指挥,冰那诱人歌声中的轻重缓急、抑扬顿挫,全部在我的思路之中,全部在我的掌握之下。

不知什么时候,晨曦从窗帘的缝隙挤入,淡淡地、丝丝缕缕地投射在冰的发梢上,仿佛给冰笼罩上了一层圣洁的光环。而冰那端庄的脸庞、娇艳欲滴的双唇此时却是如此的狐媚,配合上那滚滚而出的沙哑的淫词艳语,整个人显得是那么的诡异。

我此时才发现:原来冰也是玉女与欲女如此完美的结合体。

龟头的麻痒与酸胀越来越浓烈,我不想再克制自己了,我再也克制不了自己了。弓下身子抱起冰早已无力的双臀,开始不加任何扼制地、猛烈地、狠狠地撞击着冰的阴部。

那因肉体碰撞而发出的啪啪声、咕咕吱吱的汁水声使冰终于涨红着脸,再度勾起了头。

当冰再度看到布满自己阴道口的白色泡沫时,发出了不顾一切的毫无间隙的哭叫声,「哥,哥,你肏屄真利害,快点肏我的屄,狠狠地肏我的屄呀。快射,快射给我。我要你,我要你射给我,我要帅歌射给冰。」

还未待我在冰阴道深处喷发完毕,冰就迅速地一缩身,左手捂住阴部,一翻身趴在床边,将我仍在做最后一次勃动的阴茎尽根含入了口中,吸吮着,舔舐了起来。

我昂起头,大声地、舒畅地长叹一声,然后低下头,看着正柔情万种地仰视着我的冰。

一颗泪珠从冰的左眼角顺着鼻侧,静静地、缓缓地、悄悄地淌了下来。在清晨初升的太阳光中,那颗透明的、晶莹的泪珠竟折射出洁白的光。

「洁白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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