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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一个男人婆?

是的,第一个,男人婆,我一共有过三个男人婆,也不知为何的,以前我老是招惹到男人婆,年轻时两个,几年前 - 结婚多年后的几年前又黏上过了一个。我说的这「男人婆」可不只有是打扮得较「中性」,她们可多多少少都有当过女同性恋 - 至少当时是 - 或是曾经是。

年轻时,大二的那年,天气已经开始转热的五月初,「大X盃」的男篮女篮校际联赛结束,我们系上得到男篮的亚军与女篮的季军,系里的男篮与女篮都是结合了日夜间部大一~大四的男女生所组成,所以年龄可是有一~五六七八岁的落差,尤其夜间部的 - 别说是学长 - 连学姊都可能大上我们几岁,其中有一个高高瘦瘦的夜四学姊,头发剪得短短又削得薄博的,脸蛋算清秀,活脱脱是一个健美版潘美辰的模样,她在银行上班,也是那银行的篮球队员。

我自己不是篮球队队员,但我是日间部系学会的摄影,所以每周六下午的队练与比赛我都得参加,二三个月下来,也和夜间部的人都打成了一片。也听过别人的咬耳朵,那个学姊不交男朋友,看她的中性模样很可能是女拉子,而且,还可能是个「T」,不过,也没有人能证实就是了。在别人私下耳语时,我也曾多次好奇地观察她,她当然不是我的菜,别说年纪大我至少三岁,我喜欢有女人味的女生,长发披肩或是绑马尾,高矮倒是随缘。

那天中午,五月初里一个周六的庆功宴,大家各自前往 - 骑车坐车开车或是被人载 - 直接到淡水的某啤酒屋去会合,吃吃喝喝,能喝啤酒的就喝啤酒,但是不勉强,我也喝了四~五瓶,微醺,走路稍微飘着,感觉很好。后来,三点多些了,大家三三两两陆续走了,会计要我和他去结帐,回来包厢之后只剩下那个学姊和两三个人,问明各自住处,我住中和 - 搭公车,她住永和 - 也搭公车,所以其他人也各自走了,而我和她两个人就慢悠悠地踱步走去公车站牌。没多久公车来了,我们上车,我和她都要先坐去火车站转搭247或是267的公车去永和和中和(当时的公车号)。她是有喝了几杯啤酒,喝了多少我不知道,只是见她总淡淡地和我互相跟着,也不热络。上车后没座位,我们都站着,一摇一晃地之后她似乎有些不舒服,过了两个站后我身边座位的人下车了,我赶紧拉她过来让她坐下。又过了两站,她突然拉了下车铃,站起来拉着我说: 「我们快下车,我不舒服,想吐。」。

我赶紧搀着她走到前面等下车,她高高的,和普通身高 一七几的我几乎一样高,却将头低下靠着我肩膀摇着似乎就要吐出来了,我只好豁出去了,心想 : 如果她吐了,我就认命用身体和T恤接了吧,谁叫给摊上了,不然,又能怎样? 随后,公车停了,她倚靠着我下了车,然后我陪她蹲在路边,那一片的路边是草地,她终於忍不住哇啦啦地吐了出来,她衣裤上也沾了一些,我抠出自己的手帕和卫生纸帮她尽力地擦乾净。后来她递了她的包包给我,问我看看里面有多少钱,我翻开点,有两三千元,她递给我一张千元钞说:「你拦计程车,先到我永和下车,再到中和你下车,一千元应该很足够。」。我说很足够,我曾一次半夜没公车坐,只好忍痛搭了计程车,从淡水坐到中和共是360元 - 当然是当年的车钱。

坐上计程车后,我在后座照料她,给司机用掉了半包卫生纸。后来,快到她的地方时,她说: 「我不能这样被表姊看到,会被骂死。拜托你,先到你那里让我洗澡洗衣服,我晚点再回去。」。所以,就这样直接到我的住处去,还好,我的三个室友一到放假就跑得不见人影。我们四人合租我一个亲戚的房子,各自一间房间,但是卫浴间是共用。她在浴室里折腾了大半天- 洗了澡、也洗了她的一头短发,向我要了根新牙刷去刷牙漱口,借了我的衬衫和运动短裤穿,然后打开浴室门问我洗衣粉要洗衣,我就把她的衣服、长裤和胸罩、三角内裤都抢来捧着丢到洗衣机里去洗。我看她一脸苍白,好像就快死掉了,没办法,只好让她躺在我的床上睡,然后我出去买鲜奶回来给她喝 - 醒酒,她喝了一杯之后说,她想要喝一碗中午那种鱼片蛤蜊汤,我只好又去隔一条巷子的生鲜超市买蛤蜊、鱼肉、姜丝和九层塔回来给她煮汤,然后喂着她喝下,她说你真好,就又躺回我床上睡了。

我把她的衣服和内衣裤晾在厨房后面的阳台,搬了把大电扇去吹。六点多时她醒来,借了我们的电话打给她同住的表姊说她临时有事要到台中去一趟,今晚不回去了,然后就坐在我床上病蔫蔫地看电视,我则是坐在我书桌前,扶着椅背,百无聊奈地 - 一样看着我房间里的电视,心里想着她不知道何时要走 - 如果室友们随便哪一个回来 - 撞见她了,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为何有一个短发的男人婆在我床上 - 外头还晾着她的内衣裤,我看,说都说不清了。於是,我赶紧把她的衣服和内衣裤拿回我房间吹电风扇,她看着我拿着她的胸罩和三角内裤找着勾勾挂,突然一脸通红地看着我。那一刻,我的心里敲了十几下,原来她也有女生腼腆的那一面啊,还满漂亮的咧。然后,我,警觉到自己的小老二竟然硬硬地挺了起来,赶紧坐在椅子上,但是,她应该都看到了。我只好说:「你现在怎么样? 衣服应该再吹一个小时就乾了,我就陪你回去。」。她愣愣地看着我不说话,唉,真尴尬,尴尬死了。

可是没多久,第一个室友回来了,我赶紧跟她比个噤声的手势,一个箭步去栓锁了我房门,唉。又没多久,第二个室友也回来了。后来,第三个室友也回来了,还买了盐酥鸡、卤味和啤酒叫我出去一起吃,我说我中午喝太多酒了身体醉着呢,就不出去了,冰箱里有蛤蜊和鱼肉要他们自己煮来吃。结果三个室友就在客厅看起综艺节目,闹轰轰地一阵一阵笑了起来,也不知何时才要散会了。她看着我,我看着她,后来我说你先睡吧,半夜我叫你。十二点多时,客厅终於散会了,又过了一个小时各自都洗洗睡去了,夜阑人静,我叫醒她,把她的衣服和内衣裤拿给她,我说我出去让你换衣服,她说她要先去上厕所,我掩护着她过去,她在浴室里待了好一会儿后才打开浴室门,我赶紧又将她推回我房间去换衣服,但是,她转身抱住我拉了进去,又锁上我房门说她不舒服就不回去了,然后就那样静静地抱着我。好久,她胸前两团软嫩隔着衣服牢实地贴着我,渐渐地,我感应到她那儿有两粒激突站立了起来,卡在我们两人胸部之间硬是要争个一席之地,然后,我的下面,就很不争气地又硬了,翘着起来 - 杵在她下面,她当然也感觉到了,我很尴尬地说对不起,她看着我没说话,嘴巴慢慢地督过来,吻住了我,我,我就很配合地回应过去,唉,她是男人婆耶? 怎么办? 她越吻越热情,我一边吻一边心里想: 一个醉酒的女人怎么还能这么有力这么热情啊? 我有些依依不舍地逐步松开她的嘴说你不舒服就去躺着,就这样抱着她硬是把她捧着躺上床 …她看着我,就把她身上那件我的衬衫脱了下来,那一对小巧的小笼包奶子啊 ,红红的奶头果真凸凸地挺立着,我的妈啊,就是我最爱的那种娇俏模样…我豁出去了,管她什么男人婆的,又没有确定是,但如果是女同性恋、是男人婆我也就认了,就先上床干了再说吧,这还是我的床啊! 我爬上床,她抱住我,一手就摸向我硬硬的小老二,她说跟我做爱,我说好,她就又脱掉她下身穿着的那条我的短裤,两条白晰的嫩大腿就露了出来 - 和膝盖以下打球时晒太阳晒出的黑成强烈的对比,我傻呼呼地笑了。她看我在笑,挺起身来假装腮我一巴掌,就开始扒下我上衣,她下体那一撮美妙的阴毛就诱人又猥亵地突出在她饱满的阴阜上。说真的,之前一直都当她是女拉子的男人婆,从没有注意到她的一双长腿很匀称很漂亮,- 唉,就先不管那一黑一白的两截肤色了。

她剥不下我的长裤,我自己动手连同内裤都一起脱下来,她兴味盎然地摸着我直挺挺翘着的鸡巴,摸着我龟头,摸着我龟头上的沟和棱,一揉一搓地弄着,弄得我心里无限无限地痒,我看着她脸蛋,是有些许刻意为之的蕾丝边味,眼角还有些细细的小小纹,但是,原来这女的其实蛮漂亮。我心里头泛起了莫明的说不出来的爱意,性慾更是高涨,一手搂着她亲吻,一手摸向她阴户,她的阴毛稀疏,但乌黑又长,她的阴阜鼓鼓地突起,是充满力与美还有性的诱惑弧度,我继续往阴阜的下方摸去,肥肥嫩嫩光亮馒头皮似的大阴唇,怯怯嫩嫩湿滑肉缝般的小阴唇,我以中指指腹轻轻地滑抚着她两片小小的小阴唇,和中间夹着的那裂小小沟,越磨越湿,越磨越滑,越磨水越多。

她看着我轻轻地说进来吧,我掐着个小心眼问她你是第一次吗?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很暧昧的笑着,我不解,她说和男生是第一次 之前都是只和女生做过……我的天啊,是真的,而且我就这么样地要搞上一个女同性恋了…,怎么办?

怎么办? 管她的怎么办,反正就是做男人和女人之间都会做的那种销魂事吧!我和她是不是还不熟? 唉,多干几次,也就熟啦。

换她问我是不是第一次,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我不是,我有过几个女生,而且,一个男生只要曾经干过几次女生,有时那种一旦烧了起来的性慾真的是很难光靠着自己尻枪就能顺利灭火的,於是,那当年,在没有女生性伴侣的情况下,我平时会预留一些「基金」,偶而会偷偷去油压按摩店解决一下,油压按摩店对於一个平时有兼家教及打工的大学生来说,偶而去还负担得起,比较便宜,但是CP值高,半套或全套,看「预算」来决定,大约两三四个月去一次,唉。就譬如,我那时才上个月前就曾去过,那次做到的那女的会赶人干快一点,所以干进去才不到两分钟我就射了。一想到上次我那么快就射了,我当下决定说我是第一次,这万一真的等会儿「没冻头」,我就有台阶可以下,因为 - 「我是第一次」。其实,我是打定主意 : 万一第一次很快就射了,我还可以很快恢复再干她第二次,第二次没那么敏感,就会干得较持久。

我故意撒赖地要她引导我,她说她也没有和男人做过的经验啊,所以,我就乐得装傻,我跟她说我们都别太大声喔,隔墙有人,她笑着点头轻声叫我在上面,挺起她的一双长腿,我伏身向前进到她的双腿间,一手握着我鸡巴,用龟头去轻轻磨着她小豆般突起的阴蒂,慢慢磨着她粉粉嫩嫩湿湿滑滑小小美美的小阴唇,磨得她闭着双眼轻轻微微闷声地嗯着,也不知多久后,她说进来啊,我将龟头抵住她阴道口,轻轻地推入,咦,很紧,进不去,我挺起下身微微加些力道还是顶不进去,我伸出一指试探她的阴道口,原来真的很紧,我就顺着手指沾上许多她滑滑的淫水抹在我龟头的沟棱上面,然后又对准她阴道口,慢慢磨,慢慢推,慢慢挤,慢慢地干进去,她也像是抿着气息,静静地等我慢慢干进她的小穴里。终於干进了我整个龟头在她阴道的前段里,我停止前进,享受着龟头被她阴道口和阴道壁肉褶那密密实实套住夹住的紧,说真的,她是我第一次干到那么紧的女生,即使到了十多年后 - 我都已经是大叔的现在,我也才只干过三个小穴这么紧的。我是非常爽,倒是不知小穴那么紧(太紧了)的女生自己是不是也真的有那么爽…? 我是有两三次问过她,她都说很舒服,很爽,我也就打住不再问,有的女生很讨厌男人在相干时一直问「爽不爽?爽不爽?」,我怕她以为我也是那样,就没再问过,只专心地做爱,用心地相干。

然后,原本我想就先这样慢慢地磨着干,先适应才能持久,但是,她开始不安分地动起来,双手抱住我,挺起臀部一直摇一直干,我整根鸡巴就这么直直干进她小穴里,我说慢点慢点我会射出来,她可不管,越干越大力,哎呀,我当时还很嫩啊,哪经得起她这么风强雨骤激情地干起来? 何况,她的小穴居然那么紧,所以,她才摇着干了没一分钟 - 说不定只有三四十秒,我就射出来了,射在她的阴道里,拔都来不及拔出来。

啊,是的,我们没有戴套就干了,怎么可能会有保险套? 我当然完完全全没预谋,她也根本没有预料到,而且,她原本还是个女拉子咧!

我拿着卫生纸擦着她和我,很抱歉地说: 「对不起,我太快了,你怎么摇得那么快啊,我又没有经验过。」她说: 「没关系,我也是没这种经验啊。」然后,她摸着我那软软的还在涎流着白汁的鸡巴,她说好奇怪啊你们男生这东西,我也不甘示弱摸向她的小穴说好叫人销魂啊你们女生这东西,然后,我的鸡巴就在她手里又硬了起来,她说你还要吗? 我说刚刚是被你挤出来的,你如果慢一点我应该会比较久吧,她就点头躺下去。我问她酒醉后身体还好吗?她说已经好了,是中午空腹喝啤酒又喝得急了,不然,我们就来慢慢做。

我又到她上面去,龟头抵着她的阴道口慢慢磨慢慢推慢慢挤,但是,这次很容易就整个龟头干进她的小穴里去了,我刚刚射出的那满阴道精液就是最现成的润滑液。我就这样停着,在她上面,在她里面。她看着我,双手抱上来,我就轻轻地伏贴到她身上去,一手摸着她可爱的小笼包乳,她那对粉嫩乳头直直地挺着,像是有轻轻电流那样的微微酥麻滑过来我指尖的指腹上,她闭着眼喘息,喉间低低地哼着,我张开嘴轻轻含着她乳头,轻轻地吸着,舌尖也交互地舔着旋转着,她弓起了上身忍不住呻吟出声来,我一手指摀住她唇让别出声,她抓开我的手指,顺着上身弓起姿势向我吻上来,就她这一弓,我下身就像杠杆一样地向下压了进去,我整根鸡巴都干进了她的阴道里,被她的阴道呈一个弯抝的角度紧紧地夹着,那种感觉好奇妙,像我的鸡巴在她的小穴里密密实实地互相扭住扣住套住,我龟头好像顶在她的阴道底 - 我原以为高挑的女生阴道通常都较长,而我的龟头沟和棱就与她阴道壁的肉褶紧紧地咬合,套住,只靠薄薄的润滑在斯磨,很爽,我感觉随时都要爽到喷出来,她一脸陶然酥麻地看着我屁股也慢慢扭起来,我怕她又激烈地干起来,我说别动,就静静地停着,万一我又立刻射出来,这丢脸就丢大了。我低下头去吻她,她热烈地回应,我将她伸入我嘴里的舌头吸住,深情却又淘气地吸吮,她也跟着那样做,就在她将注意力集中在吸吮着我的舌头时,我鸡巴上那种想要喷出来的冲动也因注意力分散而渐渐消去,於是我又将龟头在她阴道深处里慢慢地磨慢慢地干,后来她也摇着腰部慢慢地配合。那种感觉,不只是爽,还有更多是幸福,男女就该是这样才叫作做爱,才叫作相干。而后,我又爽得忍不住干快了起来,当我警觉又要射精了时,我慌地急忙停住,她问怎么了,我说怕射出来,她吻着我说没关系她也是第一次,要我如果想射就射了,怕我如果久了说不定她会痛,我说还是慢慢来吧,就抱着她边干,边吻嘴,边吸奶,心里想着今后要好好地爱她。这个「男人婆」,居然是我第一次体会到「缓慢性爱」的那种美妙滋味的女生。

我就那样慢慢地磨着干,也干也亲也吻也抱也含情脉脉地对看,比一双情侣还甜蜜,那可真的是情意绵绵销魂蚀骨的「做爱」啊。也不知多久,其实说不定只有十分钟,但也可能是二三十分钟,总之,她后来就在我龟头与她小穴咬合成某个角度时紧紧地抱住我说: 「就是那里,好舒服…,好喜欢。你也顺便射出来吧…」,然后就扭起她的腰部和长腿用力干,我一脚抵住床边集中那个角度甩足马力用力干,干到她闭眼咬牙弓起双腿,看她要喊出声我赶紧摀住她的嘴,一边继续干,她终於腰软腿软地瘫软了下来,我说我拔出来射,她两手伸出来环住我屁股说别,我就这样又一次射在她的阴道里,在我精液喷出的那几道冲击,她的阴道里也跟着一抖一抖地动,像是在痉挛。

她瘫软了不动,我突然想到她才刚醉酒的可怜模样,心里是不舍,拿着卫生纸擦乾净她阴户,她阴道里一直汩汩地流出着我的精液。也真怀疑,女生在醉酒呕吐之后是不是还有情绪和体力邀男生做爱。? 她可是干得很激情啊,还有,她真的是女同性恋吗? 后来,她张开眼睛,伸出一手招着我,我擦乾自己的鸡巴后就靠在她身边躺着,她抱了过来,我们就那样光着身体抱着睡觉,黎明时,我手臂酸麻着醒来,生怕吵醒她,轻轻慢慢抽出手来,她发出梦咿声,我一手支着后脑杓挺起上身来看着她的脸蛋,这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瞧,这女生长得可漂亮了,肌肤白净光滑又细致,双弯娥眉娇带俏,两边嘴角微含笑,我想,不然我就和她交往吧,她顶多 就大我个三四岁吧? 也不知我们没有戴套这样干她会不会怀孕啊?后来,我也又贴着她睡着了。

那早八九点,我到超市买果汁和食物回来给她做早餐,她还在睡,我刻意多做了一些 - 留在厨房 - 随便是给哪个室友吃都行,然后我将两人份早餐拿到我房间里时,她已经换穿回了她的衣服,收叠了被单和枕头,坐在床边,像个新婚妻子那样娇羞看着我,其实也有点像一夜情之后 - 隔天早上面对面的男女两个人,我亏她一觉到天亮啊,她说其实包括半夜里她已偷偷去上过厕所两次了,也刷牙洗脸了。我们就躲在房间里轻声细语地边吃早餐边说话,我问她昨天到底喝了多少啤酒,她说不到两瓶啊,就只是空腹喝,而且心情不好。我问她干嘛心情不好,她说分手,我问是和哪个男人分手害你心情不好了,她说是「女人」,对方要嫁人了,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说。

后来,我问最现实的问题了,我问她我们这样会不会怀孕,她说怀孕了就让你当爸爸啊。我说我们这样算是男女朋友吗? 如果还不算是,那么就让我们正式交往。她看着我说你几岁,我说二十一二吧。她说你知道我几岁吗? 我快三十岁了,我大你八岁。我又哑口无言了,我原以为她只大我三四岁。我说,看不出来啊。她说,而且我是女同性恋,不喜欢男人。

这下我是真的说不出话来,虽然平白有了艳遇和一个美女干得非常爽,但我真的有「爱」上她了,昨晚吻得那么激情,还干得那么缠绵,我以为她应该也有爱上我,结果,不是。

她看我没再说话,走过来抱着我,我故意继续不说话。她捧住我的脸吻了过来,我没有回应她。她叹了口气说:「和你做爱很快乐,好甜蜜,又幸福,又舒服。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应该也会是仅有的一个。我从没有想到自己会和男人做,很舒服,谢谢你。」我的心情整个糟透了,我起身要走出去,她抢步过来抱住我,看我不理她,又捧住我的脸亲吻了起来。我不要这样,我推开了她。她碰地一声去贴着堵在房门口,反手去确定门锁有栓着,然后,就开始脱掉她上衣,胸罩,长裤,三角内裤,一身光溜溜,一搓阴毛嚣张地乌黑着,我,我呆呆地看着,裤裆里的鸡巴又硬了起来。她上前来解开我腰带,拉下我长裤的拉链,连着内裤将我下面一整个扒光了,我那一根鸡巴就那样呆呆傻傻地挺着翘着,她拉住我,力气可真大啊,把我拉着躺到床上去,她再一个跨坐,坐到我上面来,一手握住我鸡巴,将我龟头对准她自己的小穴口磨了磨,「啵滋」地一下直接就干了进去,她的阴道里是还有点湿滑,可能因为有我射在里面的两次精液,也有可能是她自己又流湿了的淫水,她一整个干了进去后就猛力摇动地干了起来,我的鸡巴才刚射精过两次,不怎么敏感,不至於会被她干得太激烈就射精。她干我干得床板和墙壁撞得碰碰响,床脚也悉吱悉吱地一直叫,一个室友过来敲我房门问什么事,她才突然警觉地停下来,趴在我身上,小穴还紧紧地干住我鸡巴,我说没事,追打着两只蟑螂,室友问要不要帮忙,我淘气地点着头,嘴巴却喊着说不用,她急羞地对我吐吐舌头,满脸通红,又作势要腮我一巴掌。

室友走了后,她又挺起身体,这下是乖乖地慢慢磨慢慢干。突然,她啊地一声停下来,又趴在我身上,我问她怎么了,她说痛。果然,她干得太快太激烈了,何况她的小穴又是那么紧。等她又开始慢慢磨慢慢干了之后,我也在她下面配合着她的节奏慢慢转慢慢磨慢慢干,我们下面干着,上面也深深地热吻着,唇舌互相缠相绕又吸吮,我鸡巴在她小穴里也渐渐随着我们彼此唇舌交缠深吻的韵律斯磨着,龟头和阴道壁也是互相在缠绕和吸吮。下面在热情地相干,上面也在热情地相干 ; 上面在缠绻地深吻,下面也在缠绻地深吻。干得越来越激情而忘我,我抱住她翻身换我在她上面干,越干越用力越干越大声,越干床板床脚和墙壁就越响,她也由忍着憋住的闷声喘息和哼哼唉唉变成了忍不住快感的放声呻吟。这下子,我的室友们不知道我是带了个女生回来相干干得乒乒乓乓响才奇怪了,我索性策马入林更激烈地干了起来,一直干到她由激烈地扭腰到挺直 - 终於一松 - 变成瘫软了,我才放肆地射精在她阴道里。

什么叫快枪侠? 什么叫持久? 我这连续的三回都体会到了,对於刚开始怕敏感怕早泄的男生版友们,我来告诉你,别紧张,当你连续干个三次,干到精液都喷不太出来时,你大概就能懂得持久的诀窍了,别傻呼呼地穷紧张。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那天,后来她要我陪她到浴室里再洗一次澡,那是我和她的第一次鸳鸯浴,要不是她累了我也累了,在那样互相摸着搓着的满室旖旎春光下,差点就又在浴室里干了连续的第四次。她说: 「我喜欢你,但是先不要说爱,太沉重。而且,我大了你八岁。」。我想,就随她吧。

中午,好像室友们都没有了声响,我和她赶紧出来,她说要快点偷偷地跑掉,我们走到客厅的一半,阿达首先打开房门在他门口故意伸懒腰,突然好像看到有客人似地说: 「咦,你有朋友来啊,坐啊,我去到杯茶。」就去拿杯子又去打开冰箱门翻找。阿光也抱着里头没几件衣服的一个篮子说要去洗衣服,走到一半就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还坐了下来,就不走了。小谢最直接,打开房门就直接走到客厅,说: 「你们,房间里的蟑螂打到了没?」。害得她是一脸绯红,伸手拉着我的手,我只简单地介绍说: 「我女朋友,XXX。」她甜甜地看着我,跟大家点点头后就坐着喝果汁,看电视,没说话,十多分钟后我才陪着她离开。

晚上,大家抓着我问东又问西,我四两拨千斤地掰了,我问说她漂亮吗,阿达说她是他见过最有女人味的短发女生,阿光说她身材就像模特儿,小谢说她像潘美辰。我说她是「学姊」,年纪比我大,所以她还在犹豫,结果一个说:「可是我看她看你的样子明明很喜欢你。」,一个说:「某大姊,坐金交椅。」,一个说:「当高射炮也不错啊,征服学姊。」。大家问几岁,我说你们猜,结果一个猜24,一个猜23,一个猜25。她的模样真的看不出有30岁,我想,说不定是她故意在骗我。

隔天周一,我一到下课时就往系学会里面跑,希望能看到她。后来才想到她是夜间部,白天在银行上班,於是我课程完后故意在系学会里留到很晚,留到夜间部系学会的人都来来去去了,也没见到她踪影。一直到周四都没有看到她。我找到夜间部的通讯录,可是又觉得不应该打电话去给她,也许她真的只是一夜情,错误之下的擦枪走火,爽完各自走人。也许,我不应该再自作多情。

周五晚,我终於遇到她了。当她踏进系学会,她看到我时的第一眼是惊讶+喜悦,然后桃笑嫣然,我觉得春天来了。我注意到,她居然是穿着洋装。她在我身边坐下来,想和我多说几句话,却好像又怕别人盯着,欲言又止,脸上一阵阵地绯红。我知道她有话,我说今天等你下课好不好,她微微地点头后站起来,走到门口时停了一下,又转过头来,向我明确地点了个头。

她下课了,我们一起走去搭公车,我约她明天周六一起去看电影好不好,她说明天上午她有课,但是要我下午三点陪她去看医生好不好,我吓了一跳,问她是什么事,她眼睛看着我问我是不是真的「第一次」? 头都剃了,装不回去了,我也眼睛看着她说我真的是「第一次」 ( - 是我和她的第一次啦…) 。她问: 「那,你明明不像是第一次,你那么会接吻。」。我说:「和以前的女朋友有接吻,做爱和你真的是第一次。」( [email protected]#$…,我和她的做爱真的是第一次!)她似乎松了一口气,然后才说:「我前天开始 - 那里痛痛的,我原本担心是你传染了什么给我,如果你也是第一次,那可能就只是我自己上班时憋尿- 尿道感染了。」。我着实也吓了一大跳,不过仔细想想,我在外面的油压按摩店干小姐时都一定会戴套,最近的一次也已经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我知道尿道感染,应该是尿道感染。

隔天下午我陪她去看医生,在她挂号时我偷偷注意到她的身分证,原来,她真的已经三十岁。

结果,是「蜜月期膀胱炎」。她说,在医生给她解说什么是「蜜月期膀胱炎」时,她心里一直害羞地想着我,一听到她这么说,我真是满心里喜孜孜的甜蜜。

我问她有没有怀孕了,她说才几天而已,验不出来,不过应该不会有,因为在我们做爱的那两天,是她的「安全期」。

那天,以及隔天的周日,我们当然就没有再做爱。隔周,周六的傍晚,趁着室友们又不在,我们在我房间里时而缓慢时而激烈地干了一次,那次就有乖乖地戴上了保险套。晚上,室友们回来了,我们锁在房间里慢慢地静静地闷着声又干了一次,戴套干到一半她说想要拔掉套子试试看,后来,我拔了出来射在她阴道外。隔天上午,两人在床上摸着摸着,就又干了一次,这次说好了先没戴套直接干,干到她高潮了之后,我才拔出来戴上套 - 然后插入继续干,干到我射精完后就先那样子插在她小穴里,不要急着拔出来,她说好讨厌干过之后被急速抽出 - 那种空虚的感觉。

后来,她还是没和我在一起,她大我有八岁,她家是「望族」,光是她们家里那关就过不了。她毕业后,乾脆选择到美国继续去念书。一刚开始几个月,我们还会互打电话倾诉衷情,时间一久,真的渐渐就淡了。距离,是比年龄差异更大的「距离」,彼此的世界又会变得更不一样。我,当然还是很想她,即使结婚多年了,还是常常偷偷地想她。也不知她后来有没有遇到另一个男人,做爱,谈场真正的恋爱,也不知她是否结婚了。

字节数:19956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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